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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妮姐之所以可以做到這樣理智,她覺得主要是她冇有資格在宋錦書麵前傷心。

她遇到的這些比起宋錦書的遭遇,算什麼?

相比之下,這些隻是雞毛蒜皮。

所以她憑什麼讓宋錦書來安慰她?

“你真不用擔心我,一個小男人罷了,我頂多的傷情兩天,但不至於矯情到醉生夢死。

比起自己,她更擔心的是宋錦書。

“對,一個小男人而已,還真以為,他做這些,能對你造成什麼傷害?癡人說夢,等咱們錦盛做大做強,我先弄死他。

”宋錦書將頭枕著珍妮姐肩膀。

“你在媒體麵前吹,咱們接觸了一個一線藝人,回頭咱們簽不到人,怎麼辦?”

“嗐,這事兒啊,你去挑,想要誰跟我說,我就不信,咱們可這勁兒去砸錢,砸不過來一個......”

“你說的,我可在娛樂圈裡隨便挑了。

“隨便!”

......

“我想去做一件事,可能會違法,如果......”

“打住,不能,不行,不可以。

宋錦書坐在車裡,給季明戈打電話,話都冇說完,他就在電話那頭搶答了。

“我話還冇說完。

“你不用說,宋錦書女士,我隻是你請的離婚律師,你知不知道我谘詢費按分鐘計算的。

“說起這個費用,我想聘請你做我們錦盛的法律顧問,你覺得怎麼樣?”

“這要看你給什麼價?”

“冇有錢。

“那你怎麼好意思說。

“但我可以給你股份。

手機那頭陷入了一陣沉默。

宋錦書的手指慢慢敲著方向盤,“不急,等你想好了,再給我打電話,我去辦件事!”

“等等,你是要去做你說的那件違法的事?你要乾什麼?”

“不乾嘛,就是教訓一個狗男人,我先去了,回頭要是被抓進警署,麻煩你去保釋我一下。

說完,她就直接掛了,留下季明戈在辦公室裡跳腳。

宋錦書下車,打開後備箱,從裡麵拿出棒球棍。

然後走向那輛,盯著看了許久的法拉利。

她毫不猶豫掄起棒球棍,衝著前擋風玻璃,狠狠砸下去。

哐哐哐,一頓猛如虎的操作,原本搶眼的超跑,已經麵目全非。

“喂,你乾什麼?”

宋錦書想聽到的聲音終於響起,她完全冇有膽怯的意思,抬腳踢了一下落滿地的碎玻璃,抬頭看著跑來的兩人,然後當著他們的麵,再度舉起棒球很,哐的一聲狠狠砸在車門上,車門瞬間凹進去。

阮西池和他助理昊昊,來到車前,看到慘不忍睹的車,紛紛頭皮發麻,這是使了多大的力氣,有多大的深仇大恨,才能把一台幾百萬的超跑,給砸成這樣。

阮西池怒問:“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