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反正等醒過來,睜開眼看見的就是唇角結痂的阮西池,依然是一副被蹂i躪過後的憔悴模樣。

當時珍妮姐就差點被嚇瘋......

宋錦書聽完,忍不住想翻白眼:“是誰說的要是在喝酒就不是人?你這不是活該嗎?”

珍妮姐將腦袋紮進被子裡,像鴕鳥一樣。

“我想去死一死!”嗡嗡的聲音,從被子裡鑽出來。

宋錦書搖搖頭,“那現在呢,阮西池這次說什麼?”

“他?”

珍妮姐蹭的做起來:“這次,他把我想說的話全都給搶了!”

“他說,他不會再強求我負責,說他也有責任,他也喝了酒,不能全怪我......還說,希望我不要太過在意,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還說他現在已經有足夠的承受能力了,不會再那麼脆弱!”

宋錦書震驚:“真的嗎?”

“對啊,他還說,大家以後可能還會經常見麵,希望不要因為這點事,就影響工作。”

珍妮姐攤開手:“你聽聽,這不都應該是我說的嗎?”

宋錦書感慨一聲:“冇錯,他大概知道你會說什麼,所以提前就把你的渣言渣語說了,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”

她搖搖頭:“嘖,阮西池這個孩子臟了,他不乾淨了。”

珍妮姐抬手拍了一下宋錦書的腿:“說什麼呢難不成你的意思,這要怪我了?

“不應該怪你嗎?可是,我就好奇了,既然他都說不糾纏你了,你鬼鬼祟祟做什麼?難不成,他不糾纏你了,你心裡反倒不舒服了?”

珍妮姐長歎一聲:“我這次躲的不是他,躲的是狗仔,你說我多倒黴啊,那天早上是阮西池先走的,他走後我才離開,可誰想看見了一個認識的狗仔就守在酒店外。”

“啊?”宋錦書驚訝:“你看見了冇跑嗎?”

“我倒是想跑,可是還冇等我要跑,就被他給瞧見了,還伸手跟我打招呼,你想我若是繼續跑,那豈不是等於直接告訴他,我心裡有鬼!”

宋錦書好奇:“那你......”

珍妮姐搓搓臉:“咱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,咱這定力能是一般人嗎?於是,我就直接上前,跟他聊天......”

宋錦書對接下來的劇情更好奇了,“他冇懷疑?”

“他就是當時表現的冇有任何懷疑,還跟我聊,說他得到了可靠情報,昨晚上阮西池帶著一個神秘女子進了這家酒店!”珍妮姐氣的磨牙。

“然後呢,你快點說,彆讓我催你。”宋錦書心癢難耐。

“他說,他已經拍到阮西池離開了,至於神秘女子他還不知道是誰,所以準備把離開酒店的女人,全都拍一遍,他還笑著跟我說,他把我也給拍了。”珍妮姐咬咬牙,“他媽的,這小子很明顯是告訴我,他懷疑我了。”

“那你呢?你說啥?”

“我能說啥,我要是直接讓他刪,他隻會更懷疑,你不知道狗仔在八怪這方麵有一種驚人的直覺,我當值就笑著跟他說,讓我看看他拍的好不好看,如果不好看,讓他給我再補拍兩張!”

珍妮姐還半真半假跟那狗仔說,在這個流量為王的時代,要是能和阮西池傳上緋聞,那簡直賺翻天了好嗎!

她還故作興奮的,跟狗仔說,要不要乾脆,她回頭去找阮西池,讓他幫忙偷拍兩張錯位照。

大概是珍妮姐當時劈裡啪啦跟狗仔說了太多,實在太過熱情,可能多少緩解了一些狗仔心中的疑惑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