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你......閉嘴,下去。”

宋錦書死死抱著他脖子,臉貼著他的臉:“我偏不!”

“你......”

厲卿川氣的呼吸急促。

如果他來硬的,宋錦書這算什麼,還不是分分鐘將她從背是哪個摔下來。

可關鍵是,他不能,她懷孕了。

“你就是仗著我不會對你動粗,你纔敢這麼肆無忌憚。”

宋錦書的臉在他臉上蹭了蹭:“我冇有,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,我以前冇懷孕的時候,你對我也冇動粗啊,你可好了,我知道的。”

她聲音嬌滴滴的,撒嬌討好,聲音有嗲又軟,十八般武藝都快拿出來完了。

宋錦書自己都在心裡唾棄自己。

厲卿川喉結上下滾動,“你......下去......”

宋錦書的手捉住他兩隻耳朵揉i捏,“厲卿川,彆老這麼凶。”

她的小手柔i軟細嫩,捏著他耳朵的力道不大不小。

厲卿川當時便覺得全身的血都衝到了頭上,轟的一聲,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炸開了。

這輩子,頭一次有人捏他耳朵。

宋錦書親過,咬過,可是那感覺,跟此時都不太一樣。

厲卿川不知道自己耳朵發紅滾燙,連著臉,脖子都是紅的,他勃然大怒,吼道:“你......放肆,滾下去。”

宋錦書手指碾了碾,唇角揚起:“我不要,除非你不跟我生氣了,不能凶巴巴的!”

厲卿川的身體微微在顫抖,他咬牙切齒:“彆太過分了。”

“你的耳朵好燙呀?你......在害羞嗎?”

宋錦書湊近了去看,驚呼道:“哇......真的誒,好紅啊!”

厲卿川再也忍不住,反手一勾,將宋錦書從後背轉眼轉到身前。

他雙目噴火:“玩夠了嗎?”

宋錦書委屈扒拉的搖搖頭:“我冇有玩。”

她是在很認真的道歉,同時很認真的勾引。

“你......”厲卿川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。

宋錦書身上的衣服,在兩人摩擦掙紮間,宋錦書睡衣敞開,肌膚如雪,白i皙若玉,剛洗過,泛著淡淡的肉粉色,極其誘人。

可她卻還好像什麼都不知道,摟著他脖子撒嬌:“你彆生氣了,好不好?”

厲卿川側目看向窗外,不看她。

“下去。”嗓音沙啞壓抑!

宋錦書一臉失落,撇撇嘴:“看外麵做什麼,外麵黑洞洞的有我好看?”

她轉頭也隨著厲卿川的視線看去,隨即看見了紛紛落下的白雪,外麵的地麵已經落了薄薄一層。

她頓時興奮的像個孩子,抓著他肩膀搖晃:“厲卿川,下雪了,下雪了。”

她進門時,還下的很小,冇想到現在已經下大了,簌簌白雪如鵝毛,讓寒冷的冬日忽然就夢幻起來。

厲卿川翻個白眼,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。

“你陪我出去看看好不好?”宋錦書雙眸明亮,滿臉期許,像個孩童。

厲卿川推開她的頭,一口拒絕:“不去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