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慕容畫低頭,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:“阿淮,以後彆做這樣的傻事了,不論什麼時候,我都想你好好活著。”

慕容淮心跳如雷,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慕容畫能原諒他,就在他決定放她離開,放過自己也放過她的時候,她終於向他伸出手。

她這樣溫柔的吻,印在他的唇上,他卻覺得炙熱無比,他幾乎壓抑不住內心的躁動,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,修長的手指穿插|進她的髮絲,迫切的加深了這個吻。

冇有什麼比唇齒相貼的那一瞬更讓他有安全感,這個香甜的吻讓他真真正正的意識到,她是是屬於他的。

慕容畫閉上眼,順從的迴應他的吻,舌尖輕觸的那一瞬,便是一發不可收拾。

慕容淮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床上,呼吸越發的粗重,伸手扯她的衣裙。

慕容畫眉頭緊蹙,連忙側頭避開了他的問,推他:“彆鬨,你傷還冇好。”

慕容淮哪裡管這些?他按著她的手順著她的臉頰親下去。

卻在此時,房門猝不及防的被推開:“夫人,早膳已經備好了,夫人先用些,大夫來了······”

是春蓮帶著大夫推門進來。

慕容淮動作一滯,他的房間平日裡是不許旁人隨便進的,除非他搖鈴,但他顯然疏忽了一點是,他現在是重病患者,下人和大夫自然是會隨時進來給他換藥看病的。

慕容畫急忙推開了他,從床上站起身來慌忙整理衣襟。

好在外間和離間有一扇屏風隔斷,春蓮帶著大夫從屏風後麵繞進來的時候,慕容畫已經站在床邊了,隻是臉上還帶著些不正常的紅暈,髮髻也有些淩亂。

“爺醒了?!”大夫自然不會去注意慕容畫,他一眼看到床上清醒著的慕容淮,便激動不已。

不過慕容淮的臉色並不好看,反而有些陰沉。

大夫忙不迭的給他號脈,確定了他已經脫離危險,高興不已:“還好還好,爺吉人自有天相,這一關算是熬過來了!”

但旋即,大夫的笑容便凝滯了,驚呼一聲:“爺身上的傷口怎麼出這麼多血!”

慕容畫嚇一跳,連忙挑開簾子細看,果然他身上的紗布已經全部泛紅,是剛滲出來的血。

“爺這可是胡亂動作了?這好好在床上躺著怎會讓傷口裂的這樣厲害·······”

大夫話說出口,突然想到了什麼,他和春蓮對視一眼,兩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臉頰緋紅的慕容畫,立即默契的閉了嘴。

大夫頂著滿屋子的低氣壓和尷尬氣氛,快速的給慕容淮重新上了藥,包紮了傷口。

“爺現在重傷,身子還虛弱,切記不可再胡亂動作,若有什麼事,咳,還是忍忍。”大夫說罷,逃命似的快步走出去。

慕容畫羞憤欲死,她何時經曆過這樣丟人現眼的事,狠狠的瞪了慕容淮一眼。

慕容淮卻覺得她現在臉蛋紅撲撲的等她的樣子很是可愛,方纔被人打斷好事的陰霾也消散了不少,他抓住了她的衣袖,撒嬌似的搖了搖:“阿姐,快給我喂藥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