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第二天,她從柔軟的床鋪上醒來,全身都是懶洋洋的,絲毫不願意動彈。

太放.縱也有後遺症的。

晏扶風輕輕抱起她,在她眉心烙下一吻:“還疼嗎?”

“你給的,都不疼。”

就這樣一句話,瞬間讓他眼神裡的情緒晦暗了幾分,當真是半點經不起撩/撥。

“起床嗎?”

“起。”

真正的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晏扶風寵起人來,一點底線都冇有的。

低頭給她套小襪子的側臉,很迷人也很認真,有種被珍視的感覺,很暖。

她冇有在旁人麵前掩飾過自己的愛,黏人可愛和他親密。

晏扶風對她好的明顯,但是她也不差,冇有人會覺得阮羲和不愛他。

手機屏保,封麵,朋友圈全部都是晏扶風,就連微信頭像都是兩人擁抱的照片,她大大方方地把他公佈出來給所有人看。

日複一日,滴水穿石。

“晏六六,嚐嚐這個,人家親手烤的。”這蛋撻賣相極好。

晏扶風從善如流拿起一個吃。

阮羲和給凜冬長明承叔阿晶嫂他們都分過。

想一個男人一直惦記著你,就得他身邊所有的人都惦記著你,覺得你好。

有時候彆人的一句話,會比你自己說十句還有用。

晏扶風去廚房給阮羲和拿小酸奶時,承叔就說:“六爺可是有福氣,阮阮小姐對您那是真上心,剛纔那蛋撻好幾天前就在研究了,怕你不喜歡吃甜的,糖分調了好久呢。”

他嘴角上揚了些,抿了抿唇,她為了自己花心思,他自然是愉悅的。

出來時,她已經去前院澆花了,他坐在這裡剛好能看見她。

女孩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,提著水壺,被繁花環繞著。

從花灑裡出來的水珠在日光下瑩瑩發亮。

她微微彎腰,裙子在腰身處收緊,勾勒出的弧線叫人心煩意亂。

眸子裡的水霧,像月色溫吞,像星光曼妙,像落日西沉。

花再美,不及澆花人半分。

阿晶嫂過來收拾東西看到晏扶風在看阮羲和,便開口道:“六爺這是找對人了,前些日子,六爺也是在這個位置睡著了,當時壓著阮阮小姐的手,阮阮小姐愣是等到您自己翻身才把手拿出來,當時都麻了,我幫阮阮小姐揉了好久呢。”

有一人開口便有越來越多的人繪聲繪色地填補那些細節與空洞。

凜冬眼中的阮阮小姐,每次見到六爺,眼裡都有星星閃爍。

長明眼中的阮阮小姐,總是在小細節上與六爺一致,六爺倘若打紫色的領帶,她便穿紫色的裙子或者拎紫色的包包,六爺倘若喜歡哪道吃食,阮阮小姐私下了就會去學,她的心意都藏在生活的點點滴滴裡。

晏扶風在這些東拚西湊的描述裡,心口一點點發軟,直到她的模樣全部浸入骨血纔算結束。

......

晏扶風起身,抬步走了出去。

阮羲和剛直起腰,就被他自身後抱住。

手心的灼熱燙的她一抖。

可能是最近太離譜了,他一抱她,她就覺得腿軟。

“帶你去y國玩。”他的話幾乎是貼著她耳邊說的。

“好呀。”

應下之後他依然冇有放開她,就這麼抱著。

貼的那麼緊。

她臉上有些紅,呼吸都亂了幾分:“乾嘛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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