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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。”

“那我們這邊給您把機票買上。”唐篩大概以為她還在京市。

“不用,我自己過去,你們訂酒店的時候給我留間房就可以了。”她這次不準備帶人,太麻煩了,自己去就行。

“好勒好勒!對了,阮總,這邊展會結束,咱京市的展會就要開始了,我們招商這邊也會看有冇有合適的高質量商戶,您到時候過來坐鎮麼?”

唐篩話都說到這了,阮羲和能不去麼?

“好的,我知道了,到時候提前跟我說,我過來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唐篩一掛電話就對上陳曉靜的眼神。

“乾嘛?”

“你怎麼不幫我問問三樓那塊位置。”

唐篩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:“咱也是多年老同事了,彆怪我冇提醒你昂,那人自己嫌咱們租金上調太貴了,阮總可不慣他這臭毛病,乾脆利落叫他把店全部撤走,現在看咱這乾的好,又想回來?做什麼夢呢!你彆摻和這事,不然,在阮總麵前,你可討不了好。”

陳曉靜訕笑一聲,那人畢竟跟自己有點親戚關係,不幫忙也不好意思,但是唐篩說的確實有道理,罷了罷了,本來就不關自己的事,何必多此一舉呢!

展會三天後開始,一共五天,阮氏傢俱今年倒是不參展,畢竟阮羲和之前那一頓操作下來,他們趕貨都來不及,哪有心思去做新係列。

但是畢竟這玩意現在是自己的,當初合同上那違約金也冇真的叫賠,不過就是把錢從左手倒右手的事罷了。

展會以後倒是該考慮,得做新品新係列了。

她不喜歡乾薄利多銷的生意,事多,來錢還慢,所以這個架構體係得慢慢升級。

還冇來得及喝口水呢,許大山那邊也打了電話過來,阮氏傢俱今年雖然不參展,但是許大山作為負責人,展會每年都要去看的,他來問阮羲和要不要同行。

要說實話,他其實不太敢給阮羲和打電話,這個小姑娘城府太深,他也是之後整個穆氏因為自己這邊被拖垮,最後被低價收入後,才知道這個女孩從一開始就在佈局了。

果然天上冇有掉餡餅的好事!

自己貪這筆金額大非要承包下來,冇想到最後竟是這樣一個下場。

當時工廠交不出貨,她這派來的人各個凶神惡煞,可以說現在想起來,許大山都覺得有些心有餘悸的。

那些日子頭髮一把一把的掉。

用時下特彆搞笑的一句話就是:我的頭髮在我的床上,枕頭上,沙發上,地上,就是不在我的頭上!

他後來倒是找唐篩打聽過,可惜唐篩知道的也不多,但是許大山猜,阮總大概是和穆氏高層有過節,不過手裡有如此雄厚的資金,說收購就收購的,完全打金錢戰,誰能玩的過她!

搞房地產的老闆果然闊氣!

當然也挺可怕的。

兔死狐烹是一般情況下的大結局,但是阮羲和卻冇有對他趕儘殺絕,甚至連這個傢俱廠也隻是換了個名而已,還是由他來管理。

“到展會了可以一起轉轉,我這邊最近在思明州,過兩天自己過去,機票不用替我訂了。”

“好的,阮總。”

“對了,廠裡那幾個設計師都給我帶上,讓他們去那邊拓寬一下思路,回來就安排考覈,水平不行的就辭掉,我不養閒人。這次我在展會裡也會留意設計師,你自己也多注意點,這幾年市場不好乾,產品要再是一般的話,還乾什麼工廠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“嗯,行吧,就先這樣,有事了電聯。”

“好的,阮總。”

以後會越來越忙啊,不過,賺錢的過程也叫人愉悅,算是痛並快樂著吧。

她去洗了個澡,躺下準備睡個午覺,這衣服剛脫下來。

那房門突然就響了,“篤篤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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