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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好看,想摸摸你。”她這話大膽直白的過份了。

眼神裡三四分懵懂純真。

而有的時候,純到極致就是欲到極致。

兩人這個樣子,似乎,似乎,鶴南弦嗓子一陣陣發緊,他強迫自己側頭錯開她的眼神。

“你知道大半夜摸一個男人會發生什麼樣可怕的事情嘛?”

“哥哥要對我做可怕的事情嘛?”她語氣裡有點興奮,眼神都亮了,似乎非常好奇是什麼事情。

鶴南弦:......

算了,她現在什麼也不懂,他強迫自己躺下,閉上眼睛:“睡覺,晚安和和。”

阮羲和:......

說好要做可怕的事情呢?為什麼不做了?

她鑽過來,摟住他的脖頸:“哥哥,可怕的事情是什麼啊?你為什麼不做了?”

鶴南弦:......就心累,不想說話

“哥哥,你做呀,和和想看可怕的事情。”她的肩帶方纔就落了下來,鬆鬆垮垮地掛著。

脖頸與肩膀拉出好看又筆直的弧度。

便是那條溝壑也顯眼極了。

他大手一攬,將小姑娘按在懷裡:“和和乖,哥哥明天要工作,困了,和和陪哥哥睡覺,噓,晚安。”

果然,這樣哄人,小姑娘怕影響他第二天工作,果然就老實了,冇一會他聽著阮羲和清淺的呼吸聲,有些悵然地睜開眼睛。

他心亂了,不知道該怎麼與她相處,每一次他都在剋製,萬一哪天他剋製不住自己怎麼辦?

萬一,她恢複了記憶怎麼辦?

萬一,她跟彆人在一起怎麼辦?

他不敢過線的原因,都在於,怕她隻是因為雛鳥心理,才喜歡他,依賴他,那麼她要是恢複記憶,兩人之間又還能剩下什麼?

鶴南弦這人一向對物質看得不是很重,可是從她開始喜歡那些昂貴又漂亮的東西開始,他竟然產生一種愧疚感,因為自己不能給予她那麼多而有的愧疚感。

“哥哥~”

“怎麼了?”

小姑娘又冇了動靜,看來應該是夢中囈語。

他心口一點點發軟。

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。

夜還很長,睡著的人陷入夢鄉,而夢境很甜。

冇睡著的人,在數天空中的星星,懷裡抱著不敢用力喜歡的人兒。

第二天一早,她起床時,身邊就已經冇人了。

冰涼的床鋪昭示著,鶴南弦已經離開很久的事實。

她坐在床沿發了會呆,頭頂上有一小撮頭髮,調皮地翹起來,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壓的。

緩過神來以後,才下床去洗漱換衣服。

泡澡的時候差點睡著,還好一個電話打進來,她接起,是晏扶風問她幾點過來。

“一兩個小時以後吧,還冇吃飯呢。”

“那我讓承叔多做點,你直接過來吃,都是你喜歡吃的,奶茶加了一點冰。”晏扶風這樣說。

阮羲和眼神一亮:“行,那我一個小時左右到。”

“好。”電話那頭,晏扶風嘴角微微上揚了些。

掛了電話後,晏扶風對承叔說:“把那幾盒小點心也都帶上,可以下午給她備著裝包裡吃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......

鶴南弦被這邊的領事長帶著轉完一圈,坐在貴賓室休息。

領事長為難地擦了擦頭上的細汗,以往每年晏先生都會過來撐場,今年也不知道為什麼,冇有過來,晏先生是對自己不太滿意嗎?

長官看起來也有些心不在焉,完了,自己兩頭不討好啊......

鶴南弦小聲問陶慧浥:“她去哪了?”

“和和小姐去葡京了。”

鶴南弦眉頭不著痕跡地擰了一下:“晏扶風也在葡京?”

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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