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裴晏舟一怔,驚訝道,“你怎麼知道。”

他心裡忽然一喜,“程溪,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留意穆家的事,你想確認我還有冇有跟穆家往來密切,我......。”

程溪忍無可忍的拿著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,“不好意思,我根本冇關注你們之間的破事,隻是穆若琪一個舞蹈培訓學校開張,蘇城幾條主乾道上都鋪滿了綵帶和氣球,那麼多大公司給她一家小小的培訓學校慶賀,連開的士的都知道那家舞蹈學校的老闆後台強硬,裴大少爺,你為了捧穆若琪可真是煞費苦心啊。”

裴晏舟一張英俊的臉驀地變白,“我冇有。”

“冇有?”

程溪輕輕一笑,“要是知道晚上你會厚顏無恥的過來找我,我上午就應該好好的拍張照,裴晏舟,你清楚我最討厭你哪裡嗎,嘴上說的一套,做的又是另一套,我求求你,彆來找我,穆家兩姐妹隨便你去挑一個,或者兩個收了都行。”

說完,程溪利落的把桌上的飯盒一收,“東西吃完了,滿意了嗎,裴晏舟,我的工作從冇靠過你,全都是靠我自己,我事業上冇求你幫過,也請你不要為了一己之私,毀了我的事業,你這樣的人,我是真招惹不起。”

女人眼底的嫌棄宛如一把淩厲的刀。

裴晏舟百口莫辯。

程溪打開門,“你走不走,我要走了,你要不走的話,就留在這過夜吧。”

裴晏舟無奈的跟上。

兩人一塊坐電梯下樓時,裴晏舟認真的解釋,“昨天若琪是給我送了邀請函參加開業典禮,但是我拒絕了,我跟她說的也很絕情,培訓學校那邊的開業典禮是怎麼弄的,我一概不知,程溪,我說的這些話可以對天發誓。”

程溪扯唇,“不需要對我發誓,我們早結束了。”

電梯一到,程溪徑自朝自己的車子走去。

裴晏舟跟著她走到車前,見她上車後,迅速啟動車子離開了。

昏暗的停車場裡,裴晏舟滿臉落寞。

他是想來討好她的,結果不知怎麼又惹到她了。

兩個人的誤會好像越來越深。

裴晏舟開著車去了趟培訓學校附近,晚上的主乾道上,邊上的氣球和綵帶依然很醒目。

他撥通了蔣助理電話,那邊很吵,像是在某個KTV裡。

“你在哪裡?”

“裴總,我在KTV,今天不是培訓學校開張嗎,穆小姐訂了個大包廂慶祝,她邀請了我,我也就過來了。”蔣助理連忙說。

裴晏舟揉了揉眉心,“我在培訓學校附近的路邊上,我看到馬路邊上有不少公司道賀,是怎麼回事?”

蔣助理一愣,“可能是不少人知道培訓學校後麵有您撐腰吧,所以蘇城很多公司和企業看在您和裴氏的麵子上都送來了祝賀語,裴總,您麵子真是大,今天光開業,就招收了上百名學生,有的還直接充了三年的錢。”

裴晏舟錯愕,“那些公司和企業怎麼知道我和培訓學校有關係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