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阮星晚道:“你能彆總是問我這種莫名其妙,又模棱兩可的問題。”

“嗯?”

阮星晚吸了一口氣,重新看向他:“你這樣會讓我覺得,那個孩子,是我生的。”

這是阮星晚第一次,在他麵前把話說的這麼直白。

這此之前,她已經試過很多次了。

可每次得到了答案,又都推翻了她的猜測。

而周辭深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,彷彿特彆熱衷於,問她之類的問題。

周辭深黑眸盯著她,過了幾秒,才低笑了聲:“想什麼呢,我是覺得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個小王八蛋,我可以認他做乾兒子,這樣你以後能方便見到他。”

“……謝謝,不需要。”

周辭深道:“不用這麼著急回答,你可以考慮一下,等想好了再給我答覆。”

他說完後,手機響起,便出了廚房接電話去了。

阮星晚把鍋放在爐子上,開了火,有些出神的望著紅藍色的火苗。

看了一會兒,她忽然覺得眼睛有些疼。

可能是真的用眼過度了。

阮星晚揉了揉眼睛,移開視線,去切菜,

周辭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總是在她麵前提到那個孩子,原因隻會有兩個。

要麼真的是她猜的那樣。
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就是從很早之前,周辭深就已經開始在騙她了,並且每次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
要麼也有可能是因為,他知道她喜歡那個小傢夥,想要藉此來彌補她失去的那個孩子。

這麼想著,她又有些出神,手上的刀卻忘了放下,切到了手指上。

疼痛傳來的那一瞬間,阮星晚瞬間收回了思緒,可刀太過鋒利,已經切破了皮肉,紅色的鮮血開始往外麵滲。

她連忙打開了水龍頭,用冷水衝著。

周辭深接完電話走過來,見菜板和刀上有血,眉頭一皺,大步走了過去:“切到手了?”

阮星晚嗯了聲:“你幫我拿個創口貼過來吧,傷口不大,我……”

她話還冇說完,周辭深便已經關了水,握住她的手腕,拉著她走到了沙發旁邊。

“坐著。”

周辭深轉身,從茶幾下麵拿出了醫療箱,取出了碘伏和棉簽,給她傷口消毒。

阮星晚疼得嘶了一聲:“你輕點兒。”

男人削薄的唇微抿,放輕了動作繼續:“明天我帶你去醫院看看。”

“就這點小口子而已,用不著。”

“看眼睛。”

阮星晚:“……”

去死吧狗男人!

嘴裡就冇一句好話。

周辭深給她處理完傷口,又用了創口貼纏上。

阮星晚起身,剛準備往廚房裡走時,周辭深便道:“我去弄,你好好坐著。”

“還是彆了吧……”

阮星晚挺心疼廚房裡的那些鍋碗瓢盆的。

周辭深遞了一個冷冰冰的眼神過來,彷彿是說,你在質疑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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