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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的事兒包括被圍殺人的身份,都被珩主封鎖了,什麼都查不到!

“關她什麼事兒?”淩久澤垂著長眸,漫不經心的語氣,似對蘇熙的事兒已經絲毫不關心。

“盛央央和蘇熙是朋友,她肯定以為你是因為顧雲舒才和蘇熙分手,所以才故意報複雲舒!”蔣琛揣測道。

淩久澤一杆把球打進袋子裡,沉著臉冇說話。

蔣琛見他不想說,便也冇再問,隻道,“雲舒的事兒算是被壓下去了,盛央央出手夠狠,估計也是為了蘇熙撒氣!”

他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,不給自己想她的時間,也不去打聽關於她的任何訊息!

身體在痛苦的時候會啟動自我保護,那就是忘記讓你痛苦的根源。

淩久澤繼續打球,出手精準、利落,然而起杆時動作卻泄露出男人此時心裡的煩躁。

他有多少天冇看到蘇熙了,從密水回來以後,每天不斷的開會,夜裡也經常開會到後半夜,然後服下助眠的藥,倒頭就睡。

淩久澤掃他一眼,“想說就說,不想說就滾!”

蔣琛也不惱,笑的更加肆意,“你想聽我就說,不想聽我就滾!”

不值得的痛苦,總會結束!

“還有件事兒,是關於蘇熙的,想聽嗎?”蔣琛懶洋洋的語氣,故意吊某人的胃口。

“記得,怎麼了?”淩久澤語調冷淡。

“他有個項目要跟沈銘合作,去沈銘城郊的莊園找他,你猜他在沈銘的地方看到了誰?”

淩久澤站直了身體,墨眸冷冷的看著蔣琛。

蔣琛勾唇一笑,“行了,不賣關子了!之前在夜店裡給柏霖發視頻的郭寧你還記得嗎?”

“誰?”

“蘇熙。”

淩久澤皺眉,眸光沁雪,陡然一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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