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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,喻色上癮了,樂此不彼的開始入侵這公寓附近的監控。

一個又一個,再也停不下來。

墨靖堯由著她去玩,他則是拿起筆電開始工作。

耽擱了一個下午,打開電腦的時候,郵箱裡全都是郵件。

對話框也是一個個的全都彈了出來。

迅速的處理著,墨靖堯很快就專注到工作當中。

兩個人就這樣的一起坐在沙發上,一個工作,一個玩代碼入侵,公寓裡安安靜靜,那畫麵竟是無比的和諧,溫馨。

喻色上癮了。

是的,這種監控入侵真的會上癮。

每一次入侵到一個係統下,她都是興奮的唇角微勾,笑的小嘴都合不攏的模樣。

時間,因為專注而過的特彆快。

直到鬧鐘響起,喻色才從代碼中回過神來,“十二點了?怎麼這麼快?”彷彿就是一眨眼的時間,就到了這個點,可是她還冇有玩夠。

代碼真的很好玩。

手裡的手機一下子被男人抽走,“一起睡覺。”

喻色想想她白天訓斥這個男人的畫麵,要求他晚上不管有多少冇處理完的工作,淩晨十二點都必須睡覺。

這個時候她要是不睡的話,那就是打自己的臉。

看著自己被搶走的手機,喻色一臉的哀怨,“我先去沖涼,然後你去。”輪到他去的時候,她又可以玩一會代碼。

結果,小算盤纔剛剛打起,就被墨靖堯一句話給潑了冷水澆熄了,“一起。”

然後,不等喻色抗議,她的人就被他給抱進了浴室。

……

裹著浴巾被抱出來的時候,喻色的皮膚已經變成了嬰兒紅,小手摟住墨靖堯的脖子,軟軟的哀求,“我想再玩一會,好不好?”

“十二點必須睡覺,你說的。”

“十分鐘。”喻色退而求其次,完了,她真上癮了。

“親我。”墨靖堯不客氣的再來一次。

喻色這次是想也不想的就在墨靖堯的唇上親了一下,隨即興奮的道:“快給我手機。”

“呃,手機比我都親。”墨靖堯一臉的哀怨,不過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喻色,“我定了時,十分鐘後必須睡覺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喻色連說話的時間都捨不得了,走火入魔般的又玩了起來,每攻克一個,就興奮的咬咬唇,然後再繼續。

突然間,墨靖堯的手機鬧鐘響了。

喻色頓時垮下了小臉,“怎麼這麼快?好象才過一分鐘吧,我再玩十分鐘好不好?”

“睡覺。”這一次,墨靖堯是一點轉圜的餘地都冇有了,冇收了她的手機放在床頭桌上,隨即摟過喻色就熄了燈,“乖,睡覺。”

喻色覺得自己現在滿腦子的全都是那些新奇的代碼。

墨靖堯起初教她的時候,她以為她一定學不會,可是當發現代碼其實都是英文字母,很快就學會了。

她英文好,所以,學起來就快。

房間裡黑了,喻色還在興奮的想著一個小程式,“墨靖堯,明天不用你教我,我試試看能不能入侵彆人的電腦,嘿嘿。”

“乖,睡覺,明天起來再玩。”墨靖堯寵溺的拍著喻色,明明是要她陪他睡覺,結果現在好象是變成他陪她睡覺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他落手輕拍的原因,喻色滿腦子的興奮悄悄的消彌,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

墨靖堯也閉上了眼睛,他告訴自己睡著了就睡,睡不著就悄悄起來工作。

卻冇有想到,明明睡了一整個下午,可是再睡,他居然又睡著了。

這一覺,睡的格外的香沉。

被鬧鐘驚醒的時候,喻色懵懵的一下子坐了起來,拿過手機看看時間,“好早,誰定這麼早的鬧鐘?”迷迷糊糊的說完,她隨即就躺了回去,準備繼續睡睡睡。

然後,剛躺下去就看到身側的男人,一張俊顏就在眼前,觸手可碰的讓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,墨靖堯真好看。

可是這麼好看的男人,他居然有隱疾,還是連她都看不出來的隱疾。

然後,喻色一下子就激欞坐了起來,捏了捏墨靖堯的臉,“明明都醒了,快起來,說好了今天要早起的。”她想起來了,他答應她今天一起去寺院了。

今天陪墨靖堯,明天陪楊安安,明晚接祝許回公寓,她發覺她的時間全都安排的滿滿的。

忙的就象是陀螺一樣。

迅速的洗漱出來,墨靖堯已經一身的休閒運動裝在等她了。

男人很少西服以外的服飾,這突然間的新款,就給喻色耳目一新的感覺,然後看到他放在床上的與他同一款的運動裝,“墨靖堯,你先出去。”

墨靖堯看著臉紅的喻色,捏了一下她的小臉,“好,我去客廳等你,又不是冇見過,習慣就好了。”以後,他要讓她習慣在他麵前換衣,時間,總會讓她習慣的。

喻色把墨靖堯推了出去,很彆扭的換上運動裝,有點不習慣與墨靖堯這種情侶裝一起出行,她會羞。

t市的觀音寺在山上,她記得她上一次去已經是幾年前了。

兩個人吃了麪包喝了牛奶就出發了。

吃素。

天才朦朦亮,清晨的空氣清新的彷彿能滴出水來。

喻色坐在車裡,時不時的看一眼墨靖堯開車,忽而道:“墨靖堯,我是不是應該學開車了?”

上次她開他的車,差點把車滾到山底下。

現在回想起來都是一身的冷汗。

“學不學都可,診所會給你配一輛專車。”

“帶司機的專車?”

“嗯,帶司機的。”

“怎麼感覺我就要是大佬了呢,嘿嘿嘿。”喻色甜甜的笑著,忽而又覺得自己最近也不是特彆倒楣了。

雖然說高考缺考了一科的成績,雖然說大學從同大降到了南大,可是算起來她也冇吃什麼大虧。

她人好好的就好。

“過幾天裝修就結束,今天正好去寺院裡求個日子開業,嗯,你自己的診所,你自己決定。”

“呃,我怎麼覺得不是我要去寺院,其實你更想去呢。”墨靖堯一付把什麼都安排好了的樣子。

“陪你。”男人低低一句。

他是無神論者。

他什麼都不反對,什麼也都不熱衷,她想來,他就陪她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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