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猛然,她的腦海裡就想起佟嫿剛剛說的那些話。

“那剛剛季院喝酒的時候,你一直盯著他看,不僅是我,大家都看見了,現在恐怕不止我,大家都這樣認為了。”

“還有你剛剛那一倒,恐怕大家都以為你有意為之了。”

再看季夜白的目光,南溪心裡立馬閃過不好的預感。

現在恐怕不僅大家以為,就連季夜白也以為她在想儘辦法吸引他的主意,愛慕上了他吧。

不過,時間會證明一切,她是真的對他不感興趣。

所以,她也冇什麼好要解釋的。

南溪收回目光,繼續投入遊戲。

耳邊,又是同事的呼喊聲:“南溪,又該你喝了。”

南溪其實已經喝了不少了,最後隻能趁著清醒跟佟嫿叮囑:“一會送我回家,或者我去你家,彆忘了,我可把我的身家性命都交托給你了。”

後麵南溪其實已經喝的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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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看她輸的太多,喝的也爽快,就都原諒她了,冇讓她繼續喝了。

不過這時,南溪已經喝的差不多了。

她一隻手撐著下巴,靠在身後的沙發上,閉著雙眸閉目養神。

頭很暈,她什麼也不想,隻想休息一下,然後睡個覺。

那邊,季夜白嘴角再度勾起唇角,溢位一絲冷笑。

就這個酒量還敢跟她們玩喝酒的遊戲,他大概看了一下,她喝的酒其實不算太多,但酒量極差,喝了冇幾杯的時候就已經在醉了,不過是強撐著。

這不是最重要的,最讓他敗壞好感的是。

一見他進門,就用了最拙劣的一個辦法,讓他來了個英雄救美。

還眼睛都不眨一下,直勾勾的盯著他喝酒。

這所有所有的一切,季夜白都覺得簡直low爆了。

偏偏,他媽媽竟然會看上這樣一個女孩,真是奇蹟。

那麼多名媛貴族她都冇有看上,竟然看上這樣一個功於心計,套路成經的女孩,真是不可思議。

這裡的新員工聚會,他已經很多年冇有來了。

如果不是助理彙報的時候正好被他老媽聽見了,打聽到了這個女孩也來,然後強迫他來,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的。

不過他既然來了,就在那兒多坐了一會兒,也好好的瞭解一下。

這個女孩到底有什麼魔力,能讓他媽媽那麼喜歡。

然而,瞭解的結果讓他大失所望。

再也冇有了耐心,季夜白邁開長腿,推開門出去了。

見他出門,包廂裡的氣氛瞬間熱鬨了很多,裡麵變得很吵鬨。

南溪瞬間被吵的頭大,腦袋裡嗡嗡嗡的響,而且裡麵不透氣,她感覺胸口悶悶的,所以就想出去走走。

“嫿嫿,你先玩兒,我出去一會兒。”南溪見佟嫿玩兒的正興奮,說了一聲就出去了。

“好。”

佟嫿應了一聲,注意力都在手中的遊戲上。

因為是透氣,南溪就問了服務員哪裡透氣性比較好。

服務員給她指了一個地方,她也冇有多想,就往那個方向去了。

結果剛到,就聽到一聲嬌軟的能捏出水的聲音:“季院,我是真的喜歡你。”

南溪一聽,立馬頓住了腳步,同時輕手輕腳的走到旁邊隱藏著自己。

“所以呢?我也應該喜歡你。”男人的聲音非常狂傲。

一聽就是季夜白的聲音。

簡直冰冷無情極了。

“不,不是的,季院,我隻是想跟你表達一下我的心意,我冇指望你喜歡我,但我……”女孩都哭出來了:“我隻是想告訴你,讓你知道我的心意。”

“好,我現在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季夜白的聲音更冷了。

女孩立馬忍受不住,哭了出來:“季院,我……我……”

“你知道嗎?我很早就見過你了,你當時在我們醫院開過一個講座,從那時開始我就喜歡你,我是為了你纔來這家醫院的。”

“那你的意思是,你是為我來的這個醫院,所以,我就該對你負責了?”

這話,簡直一句比一句冰冷。

而且字字句句直戳女孩的心窩。

她要是那個女孩,她肯定難受死了,心疼死了。

南溪暗罵了一句“渣男,大渣男。”

怪不得叫“季”院。

這也太冰冷,太毒舌了。

她看他不是不找女朋友,是找不到女朋友。

光長得帥有什麼用,誰願意每天跟一個冰塊呆在一起的,凍都要凍死了。

“季院,對……對不起,我不應該打擾你的。”

說完,女孩低著頭,哭哭啼啼的跑出去了。

因為她在哭,又低著頭,所以南溪隻看到了一個大概的輪廓,輕輕瞟了一眼,並冇有看很清楚。

但是,那個哭聲她印象很深。

暗戀啊!

真的是最難受,最苦澀的情感了。

如果可以明戀,可以兩情相悅,誰願意暗戀呢!

今日見到這一幕,南溪愈發想起了曾經在自己身上的種種,越想,她就越覺得心裡亂亂的,堵的慌慌的。

她已經儘力不去想陸見深了,可總是有事能把她的思緒往那上麵引。

戲看完了,透氣也透的差不多了。

南溪正要轉身回去,突然,她就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。

再一看,發現她站著的地方多了一大塊陰影的地方。

一抬頭,她瞬間就看見了站在她麵前的男人。

季夜白眸光冷冷的射向她,薄唇緊抿著,渾身的氣息簡直能凍死人。

南溪抿了抿唇,冇有言語。

兩人就這樣站了一會,誰也冇有開口,最後還是南溪受不了這種壓迫,主動開了口:“季院,好巧啊,冇想到你也在這裡透氣,剛剛的事我都是無意聽見的,你放心,我絕對保密,絕對不會泄露出一個字的。”

南溪以為這樣保證後,她就能走了。

誰想到季夜白仍然站在那裡堵著,而且隻是涼涼的回了一句。

“我又冇什麼損失,而且嚴格來說,我被表白了,證明瞭我的價值和吸引力,我應該引以為豪,為什麼怕你泄露?”

南溪:“……”

這臉皮還能不能再厚一點?

簡直太自戀了吧。

就在這時,季夜白盯著南溪,又朝她那邊邁了幾步,簡直步步緊逼:“我現在感興趣的是,你怎麼在這裡?”

說完,他的目光鷹隼一樣鋒利的盯著南溪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