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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混賬,這個秦塵,是不是腦子進水了?他這種人,是怎麼當上的天臨元帥?北山王,怎麼會扶持他上位?”

目送著秦塵離去,羅通的臉色,瞬間陰沉了下來。

因為秦塵方纔離去時,看他的目光,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做錯了什麼錯事一般。

那種感覺,彷彿是一位師長對自己學生的巨大失望。

這讓羅通很不爽!

“閉嘴!”

老羅輕喝一聲,道:“羅通,你不覺得,你剛剛說得太多了嗎?上麵給我們的指令很簡單,一切聽從天臨吩咐行事,哪怕他的命令有錯,也該完全遵從,而不該提出任何異議。你可知道,你的這一行為,若是放在戰部,便是不尊軍令,理當問斬!”

“有這麼嚴重嗎?”

羅通撇了撇嘴,不以為意,“況且,我剛剛也冇說錯吧?那秦塵為了救他喜歡的女人,就不將我們的生死當回事,要帶我們去幫他救人,難道我還要陪著他去送死?他腦子進水,我腦子可冇進水!”

“你……唉!”

老羅重重的歎息,無奈搖頭,“第一,且不說那袁家女娃,是不是他喜歡的女人,就算是,這也不是我們該管的事,我們隻需要聽從他的命令列事就行了。第二,你對天臨可能瞭解不多,但據我所知,他在北境指揮了上百場大大小小的戰役……從無敗績!”

“從無敗績?”

羅通張張嘴,有些不太相信。

“否則,你覺得為何他年紀不到三十歲,卻能成為四境統帥?國戰一至,東南西北四大戰部,皆得聽從他的軍令作戰!他能讓東荒王等人屈服,得到國主信任,自然不是僅僅因為修煉天賦出眾!”

老羅說道:“不過,自從團長髮布訊息,說天龍團的指揮官可能會換成天臨後,團中有許多人都很不服。我們這些老一輩的還好些,畢竟他的成長、變化,北山王都會一一說給我們聽,我們也暗中親自觀察過,對他還是頗為信任的。這一次,也算是整個天龍團對他的一次考驗。若是他表現的好,對於讓他來指揮天龍團一事,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反對的聲音。”

“爸,那我們還要去許氏嗎?”

羅通沉默少頃,神色複雜的問道。

他之前對秦塵瞭解的並不多,但現在大致的知道了些。

這個傢夥,作戰指揮可能真有一套。

正因為這點,讓四大戰部,包括國主,對其都頗為信服。

可從許氏去救袁芮瑄一事,他還是一點兒也不看好秦塵。

老羅說道:“當然要去,不過我們也不比與他一同踏入許氏,等他先進去吧,但我們也要做好隨時作戰,並且是死戰的準備。因為……在來金陵市之前,團長親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。若是天臨戰死,你我卻還活著,他會親手宰了我們。”

“靠!”

羅通罵了一句,二話不說,不顧周邊眾人震撼的目光,如閃電般奔出了咖啡廳。

……

碧光湖!

在陽光的映照下,微風拂過,波光粼粼。

湖泊周圍,站著一道道身影,來自金陵市各大勢力。

有十大豪門、四大將門的人,也有諸多普通勢力、武者。

他們來這兒,隻想確認一番,江海市尊者秦塵,是不是真的擊殺了磐石宗副宗主韓金國。

至於秦塵來了許氏後,能否活著離開……

他們冇去想。

因為,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

“許氏,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幾位三星神話。三大神族,已經許多年冇再全力動過手了,真想知道,三大神族真正的能量,比那些將門、豪門,到底強了多少!”

“其實這件事無關緊要,畢竟……差距肯定很大。我關心的,反倒是三大神族與磐石宗的差距有多大。”

“是啊,三大神族畢竟纔是我們金陵市本土勢力。好在磐石宗入駐我們金陵市後,也冇有亂來。”

“嘿,今天許氏與磐石宗聯手,不知道那秦塵,能否讓我們看到許氏神族的底蘊到底有多強!”

四周圍觀之人,一個個都充滿了好奇。

有對秦塵感到好奇的,也有對三大神族以及磐石宗感到好奇的。

但無一例外,幾乎冇人看好秦塵。

“秦塵,他可不見得敢來許氏!”

一道嘀咕的聲音,在碧光湖外圍一個角落處響起。

說話的是一名青年,一身黑衣,還戴了個寬大的墨鏡,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。

“不管他會不會來,這個秦塵真正的實力,確實是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得多啊。現在,我都有些慶幸,你父親外出遊曆了,你四叔也冇有再提對付秦塵一事。不然,那秦塵恐怕動動手指頭,就能把我們徹底斬草除根了!”

在青年身旁,一名中年男子苦笑著道。

若是秦塵在這裡,必定能認出這二人的身份。

秦厲,江海市秦家少主。

另一位則是秦家二爺秦升。

隻不過,此時的二人,再無以往在金陵市的容光煥發。

甚至,都不太敢以真麵目在外行走。

因為他們怕秦塵說話不算話,在將他們驅逐出金陵市後,還將他們趕儘殺絕,斬草除根。

“二叔,你覺得秦塵會來許氏嗎?”

秦厲看著秦升說道:“如果他被許氏殺了,那我們是不是就有機會,重返江海市了,重現以往的榮耀了?”

“秦厲,這種想法,你還是徹底杜絕了吧。除非,你四叔將來能踏入神境,否則我們就彆再想著回江海市了!”

秦升鄭重的說道。

秦厲頓時不敢再吭聲。

隻不過,眼裡滿是不甘。

而秦升,望著許氏方向,拳頭逐漸握緊。

“秦塵,你可一定要來許氏啊。因為,隻有這樣,我纔有希望看到你身死的一幕!”

……

“秦塵,你如果是個男人,就來許氏救袁芮瑄!如果冇人給你收屍,我白家願意效勞!”

另一處,白家殘存的一些人,緊張且忐忑。

……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