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北北尿了陸澤琛一身,換了尿不濕下樓,陸澤琛嚷嚷著要教訓小兔崽子,被顧漣掐著腰給拖走了。

“哼,以後絕不嫁他們家!”

顧漣想說,就照北北現在這情況,隻要不長歪,十有**得按照嚴厲寒那模子長大,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拿捏誰呢。

陸澤琛這邊喝了一圈,接下來反倒不多喝了,一直抱著年年。

年年倒不嫌棄爸爸有酒味,還抱著啃了兩口。

陸澤琛老淚縱橫,感動得差點現場哭一個。

瞧瞧,親閨女。

顧漣:“她親大白的時候也是這個路子。”

陸澤琛:“……不可能。”

這一定是專屬於他的待遇。

黎櫻飄過:“但她啃磨牙棒的時候確實是這麼路子。”

陸澤琛:“……”

他一再在黎櫻手上失利,便想著法子懟黎櫻,“大閨女,你什麼時候才嫁出去?”

黎櫻嘁了一聲,不想談這個話題,趕緊飄走了。

陸澤琛滿意了。

因為是滿月酒加週歲宴,到底不比婚禮繁瑣,來的客人自然也不會留宿。

到了晚上,也就隻有他們這幫熟人留下。

擺了兩桌在之前宋襄住過的那個院子的屋裡,吃吃喝喝,順便再搓搓麻將。

陸澤琛剛落座,嚴厲寒就看了他一眼,“你也上桌?”

“那當然,我高低得陪陪親家你啊。”

嚴厲寒:“我用不著你賠,你要是有功夫,不如去院子裡看看,能不能再給顧漣摘個星星。”

顧漣扶額。

宋襄笑出聲,推了一把嚴厲寒。

乾嘛揭人家短。

陸澤琛不記得那天的具體細節,但估計不太光彩,激靈地趕緊混了過去,招呼眾人落座。

男人們湊了一桌,隻有肖笙替了宮世恒,擼著袖子一副要大殺四方的勁頭。

黎櫻揹著年年,到處找東西吃,順便觀戰。

北北早就睡了,宋襄負擔很輕。

她原本依在嚴厲寒身邊看牌,中途聽到嚴厲寒肚子叫了一聲,她偷偷笑了下,問他要吃什麼。

“給他隨便塞點米糠墊墊不就成了,哪就那麼嬌貴了?”陸澤琛道。

嚴厲寒抬頭,“看樣子顧漣平時就是這麼對你的?”

他抬了抬下巴,道:“我跟你不一樣,吃不了苦,平時在家都是被貢著的。”

陸澤琛:“……”

虞天宇:“家庭地位啊。”

汪芙雪站在她身後,趁著陸澤琛和嚴厲寒鬥嘴,推了下他的胳膊。

肖笙眼疾手快:“不許耍賴!”

汪芙雪:“……”

宋襄早料到這群人不會正經打麻將,真是各說各的,亂七八糟。

她跟對麵顧漣使了眼神,倆人同時起了身。

外麵挺冷,她們倆出門都披了大氅,這衣服平時不實用,冬天卻堪比棉大衣。

院子裡掛了不少燈籠,彷彿攏了一層紅色雲霞,十分夢幻。

宋襄和顧漣走著去廚房,路上討論做什麼。

“做點餛飩吧?”宋襄說。

顧漣搖頭:“應該還有糯米,陸澤琛愛吃。”

倆人相視一眼,決定各做各的。

廚房裡本就有廚師候著,也用不著他們親自動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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