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吃完飯,林彧本打算把薑瓷送到學校,但薑瓷說她是慶城的主人,非要把林彧送到酒店門口,她說自己吃多了,打算走走路消化消化。

兩個人慢吞吞地走在回酒店的路上。

薑瓷莫名的就感覺林彧很親切很親切。

林彧對薑瓷說,“薑瓷,你彆太把南錦屏的話放在心上了,人生在世,活一天是一天,是為自己而活,如果你為了南錦屏鬱鬱不可終日,人生還有什麼意思?我覺得,你可能之前對陸禹東太失望,南錦屏不過是你離開的藉口罷了,她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你媽的事兒,你彆太傷心。”

薑瓷低下頭,又點點頭,“嗯,我的事兒,什麼都瞞不過你的。”

“我有那麼厲害嗎?”林彧拍了拍薑瓷的肩膀。

“有的,有。”薑瓷抬起頭來,很肯定地說道。

林彧擁薑瓷入懷,“我要走了,你好好的。”

薑瓷“嗯”了一聲,對和林彧的任何親密行為,她都不會覺得造次。

“你打車,我看著你離開。”林彧對薑瓷說道。

薑瓷離開後,林彧回了酒店。

大堂。

林彧回酒店的時候,前台說有人在等他。

側頭,他看到大廳會客室,有一個穿深色呢子大衣的人,個子很高,鶴立雞群的氣質,讓人一看就知道屬於那種精英型的。

他走了過去。

剛纔林彧和薑瓷在門口,傾心暢談,擁抱道彆,陸禹東都看到了,他一直在抽菸,眯著眼睛。

昨晚薑瓷看手機發微信的時候,他就知道,她可能跟林彧約了。

雖然陸禹東從冇見過林彧,也從冇聽過林彧的傳說,但這個林彧,莫名地讓陸禹東眼皮跳,心理專家,幺蛾子最多。

“陸總,如雷貫耳。”林彧伸出手。

“知道我?”陸禹東也伸出手去,林彧知道他的名字,他並不奇怪。

“去我房間談?”林彧說道。

同樣,和陸禹東的不奇怪一樣,對陸禹東來找自己,林彧同樣也不奇怪。

陸禹東跟著去了。

到了2306房間,陸禹東朝對麵那個房間看了一眼,前台說,薑瓷是在對麵那個房間睡的。

進了房間以後,林彧給了陸禹東一張名片,上麵是他在英.國的名字和電話,以及他的英文名:Eason。

嗬嗬,陸禹東笑了,Eason。

原來那天薑瓷夢中叫得人不是他,而是眼前的這位。

是他自作多情了!

“陸總果然什麼都知道,冇錯,薑瓷那天確實在對麵那個房間住的,我找她來,是說她的身世。”接著,林彧打開了視頻,放開了南錦屏家族的照片。

“給我看這些乾什麼?”

“你難道不知道這幾年,薑瓷受南錦屏威脅,不敢和你來往嗎?南錦屏能量很大,薑瓷怕投鼠忌器。”林彧邊翻視頻邊說,“這幾年來,我也一直在替薑瓷查她的身世,可每次查到南錦屏那裡,就什麼都查不到了,好像有一張巨網困住,我什麼都施展不開。”

陸禹東眯著雙眼,盯了林彧一下,“你替她查?為什麼?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