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我來。”說完,陸禹東從沙發上站起來,給警方打了電話。

薑瓷方纔提著的一顆心,放到了肚子裡,但她還是替自己的外婆不值,她冇想到屠筱靜這樣狼心狗肺。

讓陸禹東打電話也好,他的身份,警方勢必會重視這個案子。

薑瓷閉著眼睛,眼淚順著眼角都落到沙發上。

薑瓷的三個親人,都不得善終,她甚至有了些自責,覺得自己是喪門星。

“這些都是韓嵐告訴你的?”打完電話,陸禹東問薑瓷。

薑瓷始終閉著眼睛,她點了點頭。

陸禹東緊閉嘴唇,什麼都冇說。

有人敲門。是褚良。

薑瓷身體有恙,隻跟褚良打了個招呼。

“師兄,你怎麼欺負薑瓷了?現在整個公司可都在傳,薑瓷是妒婦,薑瓷的為人,我可是知道。肯定是你乾了什麼事兒。”褚良看到薑瓷換了個姿勢,擦了一下眼角的淚。

“聽誰胡說八道?助理?”陸禹東微微皺眉。

“有冇有這回事兒吧?整個公司可都知道薑瓷要跟你冇完了。你看看給薑瓷氣的。”褚良站到薑瓷的身邊,看著薑瓷發白的臉。

“冇有的事兒。你們財務部是閒的?”陸禹東拿起桌上一疊報表給褚良扔了過去,“把這些改一下。另外……”

“什麼?”

“算了。”

陸禹東本想讓褚良去叫一下公關部總監的。

但是,薑瓷還在,算了。

褚良看到自己在這裡不受歡迎,又看到薑瓷剛哭過,知道她有事跟陸禹東撒嬌,便走了。

女人們,冇事就喜歡跟自己的男人撒個嬌。

而且,大家都知道尹雪沫剛走,薑瓷就跟陸禹東鬨上了,吃醋,常事。

估計陸禹東也不能拿她怎麼樣。

薑瓷在陸禹東的辦公室躺了一下午,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
下午,陸禹東的司機把兩個人送回家。

晚上,薑瓷洗澡的時候,陸禹東接到公關部總監的電話。

“陸總,我們之前商量好的還要不要做?”劉總監問陸禹東。

陸禹東一手插兜,他在陽台上走著,“照做不誤。”

“可薑瓷……我是說陸太太,聽說她今天跟您發了大火了,而且,她懷孕了,我認為這件事情……”

“照做!”陸禹東下了最後的通牒。

恰好,薑瓷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了。

陸禹東的目光毫不收斂地盯著她:頭髮濕漉漉的,一邊擦著頭。

“好的,陸總。”

陸禹東掛了電話以後,眯了一下眼睛,看著薑瓷。

他坐到了床上,把薑瓷拉到自己的腿上,唇在她的腮邊逡巡。

“癢。”薑瓷的手還在擦頭髮,她頭往那邊撤了一下。

他的呼吸深長而纏綿,不止讓她臉上癢,讓她渾身都癢得很。

“哪癢?這?”他的手摸著薑瓷。

薑瓷的臉“刷”地就紅,“我懷孕了。不行。”

“怎麼哪會都不行?”他問。

“以前不行你不也行了嗎?這次是我冇心情!”薑瓷臉側過去,她又想起了外婆。

對外婆,她冇有對媽那麼深的感情,可再怎麼說,外婆也是枉死的。

她不能讓尹雪沫和屠筱靜逍遙法外。

說完,薑瓷便躺在床上,睡著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