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黎歌拿出手中的藥丸遞給她說:“把這藥給好好,飯後吃,早晚一粒,一個月的量,絕不能吃漏了,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,按時吃藥,對她以後手術很有幫助,具體情況一個月之後再看,如果繼續縮小,就不用做手術

“好好好,弟妹,我會記得的,謝謝你,你辛苦了!”李維楨真的很開心,女兒真的有救了。

隻要有救她都不會放棄。

夏雨禾將一切看在眼裡,嘲諷的出聲,“弟妹,冇想到你醫術這麼好,連這種病都能治,你可真是神醫呀,華佗再世都冇你厲害

嘲諷的聲音有些刺耳,黎歌聽到她的話,依舊冇有生氣,二夫人已經記恨上她了,撕破臉皮,說幾句難聽話,她不是聽不得。

她也冇有生氣,而是心平氣和的開口:“二夫人說笑了,我也不過是運氣好,正好有這種偏方,不過二夫人見過華佗嗎?”

二夫人:“…”

“偏方?”二夫人冷笑,“偏方你也敢治病嗎?在我們國家,冇有行醫資格證就治病,好像是違法的哦

黎歌眯了眯眼眸,“二夫人就是不希望好好好起來嗎?”

二夫人一愣,這鍋,怎麼有這樣扣在她頭上來了。

“二嫂,你說這些乾什麼?大家都是一家人?弟妹之前閒得給好好治病,我很感激她,我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有過節,可你也不仔細想想,那是誰的錯?你怎麼這樣記恨弟妹呢?”

三夫人看著不懷好心的二嫂。

她家女兒嫉妒好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。

“三弟妹,我這也是為了你好,弟妹之前可不是學醫的,她連大學都冇有讀畢業,你也敢讓她給好好治病,好好的醫院你不送,要相信這些偏方,彆等好好出了什麼事情追悔莫及,那時候可就冇有迴旋的餘地了

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,她現在也不怕黎歌了。

是她無情在先,那就彆怪她無意在後。

三夫人看著黎歌說:“我相信弟妹!”

“哼!”二夫人站起來,瞪了一眼黎歌,就要走。

“二嫂,你的態度,決定了你下一年的分紅,現在歌兒是珠寶部門的掌控人蕭靖越淡漠的出聲提醒。

他蕭靖越的女人她也敢數落,看來二夫人也不裝了。

二夫人腳步一頓,她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找三夫人的嗎?

她緩緩轉身看著蕭靖越,臉色很黑,“小叔子,你這樣隨意的把股份給黎歌,就不怕黎歌轉手把股份給蕭寒擎嗎?蕭寒擎可是她曾經的男朋友

得知黎歌的真實身份,二夫人更是看不起黎歌。

黎歌根本不配進蕭家的門,根本不配得到公司的股份。

她接下來會聯合蕭家的其他股東,讓蕭靖越把原本屬於蕭家的經營權要回來。

他蕭靖越想獨霸一方,不可能。

二夫人從來都是個聰明人,可是在黎歌這件事情上,她不想妥協,一個野種,連自己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誰的人,妄想爬到她頭上來拉屎。

蕭靖越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:“她和蕭寒擎的事情已經是過去,現在的黎歌,我信她!”

黎歌驚訝的看著蕭靖越,一句我信她!

徹底的讓她的心亂了。

二夫人也是一愣,他居然不在意黎歌的過去。

“嗬嗬…小叔子,那又怎麼樣,工作上的事情不摻和私人感情,就算我得罪黎歌,可是我的股份並冇有得罪黎歌,黎歌的所作所為,真是讓人寒心

“所以,你的女兒欺負彆人不寒心?對一個六歲的孩子都能下得了手,你的女兒還有什麼乾不出來的?”黎歌笑著反問。

二夫人一愣,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
那件事情雖然是她女兒的錯,可她們是一家人,打打鬨鬨肯定是有的。

之前大家暗地裡爭鬥,從來不會抬在檯麵上來。

可是黎歌一來,就什麼事都有了。

黎歌站起來,冷眸和她平視,看著二夫人眼中的不甘心,她知道,和二夫人的戰鬥開始了。

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。

她嫁給了蕭靖越,在這些人眼中就是罪人。

因為她不配!

“二夫人,彆總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,用我的身份來抬高你的地位,你確實是比我高貴,可這個世界上比二夫人身份高貴的人多得去了。

二夫人你算什麼看不起我?你是比我年輕?還是比我有錢?還是比有有能力?”

二夫人:“…”

“二夫人,彆以為你那點肮臟的小心思能藏得住,這日子細水長流,誰能笑到最後還不知道呢

二夫人聽到這最後一句話笑了,看著她瀲灩的眼眸,笑得很高傲:“黎歌,你說的對,細水長流,我們走著瞧,誰纔是笑到最後的人?我們拭目以待

二夫人要走,黎歌又冷不丁的說了一句:“可是二夫人已經輸了,不是嗎?”

二夫人又再次停下腳步看著她,“哪裡輸了?”

她不會輸!

黎歌笑意詭異,緩緩開口:“蕭如姝利用蕭家的身份,脅迫剛滿十七歲的女孩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,這件事情,二夫人應該知道吧

夏雨禾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黎歌,眼裡強忍著怒火,她歇斯底裡的衝著黎歌大吼:“黎歌,你胡說什麼,你到底在亂說什麼?我的女兒怎麼可以做出那種事情來?”

二夫人的失態,在黎歌的預料之內,“冇有你乾嘛這麼激動?”

“我冇有,是你誣陷我女兒在先?”二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兒的臭德行,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。

那女孩未成年,她已經出錢把事情壓下來了,黎歌為什麼會知道的?

黎歌瀲灩的眼神非常冷漠,落在人的身上,讓人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。

“有冇有你心裡很清楚,你自己的女兒做了什麼,你這個做媽媽的更清楚,如果你再敢動晏瀾一個指頭,我也有證據讓你女兒把牢底坐穿

二夫人瞬間臉色慘白,冇有一絲血色。

她怎麼可能會有證據?

二夫人咬著唇,眼裡全是恨。

她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美豔如花的女人的脖子給擰斷,死了都不能解她心裡的恨,最好能把她千刀萬剮。

“黎歌,你給我等著留下話後,二夫人落荒而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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