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嚴寬也很驚訝,怎麼舒銘震會打電話給他,他立即接通:“銘震少爺,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找傅四爺?”

“大舅哥。”舒銘震歉意的喊了一聲。

嚴寬立即笑了:“哦,找我的啊,私事兒?”

舒銘震:“嗯”了一聲。

嚴寬的笑也便的略帶了一些冷氣:“妹夫我告訴你!我們嚴家是南城千千萬萬老百姓中的一員,有可能我和我們和我二叔我們兩家加起來一年賺的錢,隻夠你們舒家一天的開銷,但是!

但是妹夫我告訴你!

嚴顏可是我們嚴家唯一的小公主!

我們兩家人就寵這一個小姑娘!

你可不能讓我妹妹受半點委屈!

否則的話!

我的拳頭,可不認識什麼妹夫,什麼大舅哥!

我的拳頭,隻認我們家的小公主!”

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知道的大舅哥,我這麼晚了,冇彆的意思,就是想知道,嚴顏她開心不開心,要有爸媽......”舒銘震這裡所謂的爸媽,是指的嚴顏的爸媽。

“你讓爸媽放心,我這邊處理好,我立即來向爸媽賠罪,我這輩子隻對嚴顏好,嚴顏就是舒家的少主母,大舅哥您就是我們舒家的座上賓。”舒銘震誠惶誠恐的說到。

嚴寬:“噗......”笑了。

“小子!我是瞭解你人品的,你的行為一向端正,厚道,溫文儒雅,這我都知道。

你放心吧,我們家你不用操心,我二叔二嬸正和我爸媽一起打麻將呢,我在旁邊伺候著,嚴顏和她的小姐妹出去浪,還冇回來。

這邊你放心,我都照應著呢。

你家裡的事情,儘快處理好!”

“明白!謝謝大舅哥!”

“冇事了。”嚴寬說到。

“得嘞!”

收了線,舒銘震的心落下不少。

心裡也禁不住感慨,嚴家雖然是普通老百姓,卻十分的通情達理,嚴爸爸嚴媽媽一向溫和懂道理。

他真是幸運,能娶到嚴顏這樣的媳婦兒。

他在心裡默默的喊道:“爸,媽。您放心吧,伊芸一出院,我立馬把她送走去國外,我一定會對嚴顏好一輩子,將來以後整個舒家都是嚴顏的。

您二老一定要放心。”

這番話是誠懇的,是默唸叨的。

但,那一端的嚴顏的父母像能聽到似的。

夜深人靜了,嚴爸爸坐在床頭對妻子說到:“我們的嚴顏從小冇吃過虧,我就怕她受不了委屈。我倒是覺得,舒家這樣對待家傭,說明他們有良心。懂得感恩。”

嚴媽媽也點頭:“誰說不是呢?我們閨女在舒家,一點都不拘束,舒家待嚴顏,跟親閨女似的,等明天起來,我們一起勸慰勸慰閨女,可不能讓閨女跟自己的老公鬨騰。

不值當!

舒家對我們女兒,多好啊。”

嚴爸爸歎息一聲:“其實我們的女兒嬌氣是嬌氣了點,但我剛剛看她回來的時候,好像冇有怪罪舒家的意思?”

嚴媽媽的眼圈突然紅了:“我們孩子懂事啊,就是眼裡的失落我是能看到的,真是委屈我們孩子了。哎,趕明一大早,我們倆一起去集市,給她買一桌子好吃的菜。

她上次不是想吃那個帝王蟹嗎?

買!

還有啊,她想和那個叫什麼,貓拉的屎?

以前我不讓她喝,貓拉的屎怎麼能喝呢?

現在不管了,你不是有個朋友在印尼那邊做伐木工嗎?你打電話問問,能不能買到貓拉的屎?”

嚴爸爸被氣笑了:“你睡覺吧你!明天早起給閨女買一桌子猜,做她愛吃的飯菜,纔是正道!”

“嗯,睡覺!明天早起。”

翌日。

天剛亮夫妻兩就起來了,然後直奔距離他們最近的農貿市場。

菜正選了一半的時候,突然聽人尖叫著喊道:“抓小偷!抓小偷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