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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看,卻發現她神色有些古怪。

不過,楊平瀚遞過來的酒杯很快打算了他的思緒。

他收回目光,專心應對起自己的“嶽父大人”來。

推杯換盞間,半瓶酒進了褚臨沉的肚裡。

誠如秦舒所說,他酒量不佳,整個人開始熏酔。

楊平瀚倒是酒量不錯,到現在,臉色一點兒變化也冇有。

他笑著說道:“看來小褚有點不勝酒力啊。小舒,要不你扶他去你房間裡休息一會兒吧?”

“好。”秦舒心裡雖然有些彆扭,但還是依言扶起了褚臨沉,又看了兒子一眼,“那巍巍......”

“孩子我會照看的,今晚就讓他在這兒睡,我待會兒幫他洗澡換衣服。”夏明雅說道。

秦舒看著她,動了動唇,到底還是把話嚥了回去,點頭道:“好。”

巍巍和金子倩不同,夏明雅如果不想被自己發現,想必不會藉機折磨孩子。

她扶著褚臨沉回到自己房間裡。

反手鎖好了房門,她把男人沉重的身體往床上一扔,眉頭便皺了起來。

“讓你喝你還真喝啊,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。”

她話音落下的一瞬,原本醉醺醺的男人倏地睜開眸子,幽黑的雙眸深沉如海,帶著一絲笑意地看向她。

“那是我嶽父,總不能不給麵子吧。”褚臨沉勾著唇角說道,撐著身體緩緩坐了起來,抬手揉了揉太陽穴。

雖然是裝醉,但半瓶酒還是挺上頭的。

秦舒隨手倒了一杯水遞給他,想了想,說道:“你不會不知道,他們讓你在這兒喝酒留宿,是什麼意思吧?”

褚臨沉眸光頓時深了深。

他冇有接水杯,而是突然抓住秦舒的手,稍稍用力便將她拽向自己。

秦舒低呼一聲,不想讓水弄灑在床上,隻得抓緊了手裡的杯子。

等她反應過來,人已經坐在了男人兩條健實有力的大腿上。

他的長臂輕而易舉地將她攬在懷裡,身上強勢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伴隨著清冽的酒精,沁入她的鼻尖。

秦舒一隻手舉著水杯,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推開他的胸膛,像一隻受驚的小鹿,眼神驚惶。

褚臨沉低笑了下,菲薄性感的唇湊近她耳邊,緩緩地吐出溫熱的氣息,回答了她,“知道,所以我不想拒絕。”

因為他的靠近,秦舒不禁僵住了身子,而他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耳垂上,一陣酥麻蔓延。

她不自在地扯了扯唇角,“你......”

剛一開口,褚臨沉抬起一根修長微熱的手指,輕輕抵在她的唇上,輕噓了一聲。

他偏頭一笑,說道:“今晚我們要是不做點什麼,豈不是辜負他們的一番好意?”

說著,挪開手指,唇朝秦舒貼了過來。

看著他無限放大的俊臉,離自己越來越近——

“等等!”

秦舒及時地回過神來,阻止了他。

她用手推開他的臉,擰眉說道:“褚臨沉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。”

褚臨沉不喜歡她抗拒自己的親近,抓住她的手從臉上拿下來,低沉的嗓音透著不滿,“什麼事?”

秦舒下意識地朝房門處看了一眼,轉過頭來,表情有些凝重,壓低了嗓音緩緩說道:“你不覺得,我父母的舉動有些奇怪嗎?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