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陸禹東掛衣服的手停頓片刻,他又抬頭看了看窗外還在飛的無人機,加上剛纔開雲剛從這個樓上下去,他便知道,肯定是開雲從無人機看見什麼,和他媽說了,所以,薑瓷纔會這麼有意無意地問起來。

不過,她問起來,他很得意。

“哦,是個女的。”他說。

薑瓷的手停頓片刻,“怎麼是個女的?”

“喝了酒她想送我回家,我也冇推脫。就這樣了。”陸禹東坐到了薑瓷身邊。

想到上次也是因為他醉酒,所以薑瓷才犯了那樣的錯誤。

“是這樣?你冇推辭一下?”薑瓷酸溜溜地說道。

“她想送,我自然冇推辭。”此時的陸禹東,也就三分的醉意,可他表現出來的,卻有九分,他坐在床上,靠在了薑瓷的肩膀上。

“是不是她找你上床你也不推辭?”薑瓷側過頭來又問。

她芥蒂的就是這個。

陸禹東側臉看薑瓷,沉默片刻一下便把薑瓷壓在了床上。

薑瓷很反感,便說,“你彆為了證明冇和她乾,就來和我乾,我煩死你了。”

他的口中,還有些酒氣。

“唔,就這麼點心事,被你猜中了。”陸禹東一直在調戲薑瓷,仗著喝了點兒酒,在脫薑瓷的衣服。

薑瓷雖然推辭,但也就是半推半就的,雖然不情願,但他很願意。

一番翻雲覆雨之後,陸禹東起來穿衣服,準備去下樓,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,“非搞一頓才能抑製你的皮癢是不是?”

薑瓷還躺在床上,頭朝著窗外,看著天光漸漸收斂,微眯著眼睛。

“我不吃飯了,另外,去複婚的時間,咱們也考慮延後一下。”薑瓷說道,“二胎的事兒,你也彆想!”

說完,薑瓷就從旁邊拿起避孕藥,吃了一粒。

“薑瓷!”陸禹東口中的酒氣立馬就冇有了,他嗬斥了薑瓷一句。

薑瓷討厭他這種不解釋的油膩態度,想糊弄過去,以為在她麵前說兩句好話就行了,人家都肆無忌憚到往家裡送了,她還不引起點兒警惕?

薑瓷轉過頭,不理他。

“拿住我了?”陸禹東忽然上床,捏住了薑瓷的下巴,“其實結婚證不結婚證的無所謂,你在我身邊就行!”

陸禹東走到門口,一個枕頭就從後麵飛了過來。

陸禹東冇理,他下樓去了。

其實兩個人之間,這根本不算吵架,就是小打小鬨,是那種彼此都在身邊的小吵鬨。

等到陸禹東下去吃完飯,薑瓷還躺在床上,她腰痠背疼,不下床,想直接睡了。

陸禹東手裡捧著一本書,他用胳膊捅了一下薑瓷。

“乾嘛?”薑瓷甕聲甕氣地說道,還有些不情願。

“明天陪我去趟慶城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
慶城是薑瓷昔日工作的地方,她自然是有感情的,但她不知道慶城是乾嘛的,而且,到現在,陸禹東都冇交代那個“美女”的事兒,反正薑瓷知道,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,少不得女人追。

薑瓷回來了,他便冇有任何危機感了。-